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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11月09日

老来无事爱作诗

本报老年记者 赵成良

小时候,没有电,漫长的夜晚睡不着,奶奶就给我们讲云话。云话算是儿歌吧,也像诗,比如小老鼠,上灯台。偷油吃,下不来……

我想,诗的前身也许就是儿歌吧,什么时候我也能写出这样的儿歌或诗呢?

上学后,读到了诗:“床前明月光……”老师经常讲,熟读唐诗300首,不会吟诗也会诌。我就到处找诗来读,读了有上千首,会背的也有几百首了吧,不过大都不懂。

长大后,知道了李白的诗并不是躺在床上写的,才养成了看注解译古文的习惯,略知了平仄,但感觉太复杂,学不懂。

当兵后,偶尔写几句顺口溜,自称五绝、七律。写在连队黑板报上,有时还投给报社,大家都说好,我也就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会写诗了。

看了《红搂梦》,黛玉教香菱写诗:“……只要得了好句,其他格律平仄就不必讲究了。”我就把黛玉老师这两句话当成了座右铭,但一直都没“得了好句”,也没写出好诗来。

退休后,参加了焦作日报老年记者团,结识了一帮文友,其中不乏也有写诗好的,向他们求教,逐渐了解了诗、词、联、赋等,但自己还是写不好。

直到最近参加了一个文学社,系统培训,相互交流,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才疏学浅,如井底之蛙,同时也认识到学诗并不难。反正我们老来无事,何不认真钻研,只要持之以恒,一定会有收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