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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10月14日
小院里的
丰收
□岳慧杰
我喜欢秋天,不只爱它五彩斑斓的颜色,更爱它硕果累累、遍地丰收的那分喜悦。
不必说田野中那金灿灿的玉米,纤尘不染的白棉,沉甸甸的红高粱,即使是我们家小院里的流光溢彩,已经让我无限陶醉其间。
“榴枝婀娜榴实繁,榴膜轻明榴子鲜。可羡瑶池碧桃树,碧桃红颊一千年。”这个季节院子里的石榴乐得咧开了嘴;枣树上的一颗颗大枣,被秋风推动着,调皮地在枝头荡起了秋千;即使在这个季节不多见的绿色,也能看见花池中绿油油的小白菜骄傲地挺着头,欲与天公试比高。
院中的那棵石榴树,是爸爸去年从别处移植过来的,去年没结一个果子,今年已硕果累累。春天的时候,繁花满枝,姹紫嫣红,即使作为一朵花的存在,它也是耀眼夺目的;夏天,它宽大的枝叶投下一片绿荫,偶尔还会送来一缕清风,让人心旷神怡……原本妈妈嫌它太占地方,是主张把它砍掉的,后来还是我想出一个主意,骗妈妈说“家里种植石榴,寓意多子多福”。当然,我是不信这些的,但确实每次看见石榴树总让人赏心悦目,心生欢喜。
墙角的那棵枣树,已经有好些年头了,虽然中间家里翻修了几次,但那棵枣树一直都在,可以说是我们家“元老级的人物”了。关于枣树的记忆,我总是经意或不经意地与这个季节联想在一起。枣子刚开始泛红的时候,时间好像就到了中秋节。我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爬树摘枣子吃,老是被扎……待枣子成熟打下来以后,妈妈总是先紧着街坊邻居,不拘多少,这个一把那个几颗分给大家。妈妈常说,“现在谁还在乎这个,尝个鲜罢了”。
至于花池中那一小块地的小白菜,那是妈妈立秋过后撒下的。看现在长势,应该再过两天就能吃了。小院里的花池面积不大,十几平方米吧。春天的时候,妈妈在花池里种了几排黄瓜、豆角,“就你种的这些菜,还不够投入的管理成本呢!我们稍买些菜就够我们一夏天吃的了。”看着妈妈在花池里种这种那,爸爸站在旁边笑着调侃。“那不是吃着方便吗?”妈妈反驳道……行走在村子的街头巷陌,就会发现:昔日的犄角旮旯,甚至大树底下,都被人开垦出来种花种菜。以前,这些地方都是堆放杂物或者杂草丛生,无人问津。有时候,我真的很难理解:农民,对于土地该有一分怎样特殊的感情?
2018年,国务院正式公布把秋分这一天设立为“中国农民丰收节”。我举双手赞成,丰收节的设立不只是因为多了一个节日,也不是一种锦上添花的热闹,而是一种国家层面对农民农业的认可和尊重。看着小院里的枝头累累和满院秋色,我想说:劳动,最光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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