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报平台

这已经是最后一期了哦!

我知道了

内容详情
2022年06月16日

说说白面馒头那些事

本报老年记者 朱帮义

我对白面馒头情有独钟。

过去,人们的物质生活十分贫困,平时一日三餐都是吃黑面馍和杂面馒头,每年只有刚收麦子或过年时才能吃上白面馒头。

父亲学会了蒸馍。他到集市上买了些麦子,和母亲一起推石磨磨出面粉,制作成白面馒头再到集市上卖。虽然卖白面馒头,可我们平时吃不起白面馒头。小麦加工成面粉,剩下的麦麸就是一家人的口粮,麦麸可以做成糊糊当稀饭,或在麦麸里掺入一些高粱面加工成杂面馒头。就这,能吃饱就不错了。每天早晨,我跟着父亲到集市上卖馍,蒸歪的馒头卖相不好,父亲就会找最歪的白面馒头让我吃。那个时候,真是无比幸福。

上世纪60年代,人们生活普遍困难。我在县城上初中,学校一天三顿饭吃的虽是白面,但供应的数量极少。妹妹7岁,弟弟2岁,个个饿得饥瘦如柴。周六下午我回家,就把在学校省下来的白面馒头带回去让他们吃,星期一返校时再带些红薯和杂面馒头到学校吃。后来,我参军入伍,部队也是按量供应,一个星期才能吃上一顿白面馒头。

如今,我已步入耄耋之年,仍然保持着吃白面馒头的习惯。我从小跟父亲学会了做手工馍,所以,我们家平时很少买馒头,都是我自己动手蒸,一家人都夸我馒头蒸得好吃。